罗荃寺
元代成书的白族古代史书《白古通记》(亦作《白古通》或《僰古通》)载“邪龙(原注:一名罗刹)既为大士所除,其种类尚潜于东山海窟,恶风白浪,时覆舟航。有神僧就东崖创罗荃寺,厌之,诵经其中”。明代谢肇淛的《滇略》、李元阳的万历《云南通志》和清代师范的《滇系》、周钺的雍正《宾川州志》等都有唐时杨都师创罗荃寺的记载。清康熙二十八年(1689年)《重修罗荃寺清复常住碑记》载“叶榆东海之滨有罗荃古寺,其寺唐建中神僧道安所创……逆溯至唐,盖不仅数十次更修改置矣”。2005年在罗荃 寺遗址附近挖出的元、明残碑亦有“古代都师和尚创罗荃梵刹”、“有妖蛟为患,作风浪,民多病,神僧道安飞锡此山……后有杨都师者立道场发愿增修殿宇”等字样。上述资料表明,罗荃寺始建于唐代南诏国时期,若以唐建中(唐德宗年号,780-783年)计,距今已有1300多年了。
关键词:
大理罗荃
罗荃半岛
罗荃塔
天镜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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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点描述
元代成书的白族古代史书《白古通记》(亦作《白古通》或《僰古通》)载“邪龙(原注:一名罗刹)既为大士所除,其种类尚潜于东山海窟,恶风白浪,时覆舟航。有神僧就东崖创罗荃寺,厌之,诵经其中”。明代谢肇淛的《滇略》、李元阳的万历《云南通志》和清代师范的《滇系》、周钺的雍正《宾川州志》等都有唐时杨都师创罗荃寺的记载。清康熙二十八年(1689年)《重修罗荃寺清复常住碑记》载“叶榆东海之滨有罗荃古寺,其寺唐建中神僧道安所创……逆溯至唐,盖不仅数十次更修改置矣”。2005年在罗荃 寺遗址附近挖出的元、明残碑亦有“古代都师和尚创罗荃梵刹”、“有妖蛟为患,作风浪,民多病,神僧道安飞锡此山……后有杨都师者立道场发愿增修殿宇”等字样。上述资料表明,罗荃寺始建于唐代南诏国时期,若以唐建中(唐德宗年号,780-783年)计,距今已有1300多年了。
罗荃寺以人命名,1300多年寺名未变,这在大理地区可谓绝无仅有,寺后有座塔,相沿叫罗荃塔,所在的山亦称罗荃山。寺、塔、山俱因罗荃而得名,足见罗荃名声之大。但罗荃生平难以确考,在民间传说中是法力广大的法师,被称为罗荃祖师。在几乎妇孺皆知的著名神话传说《望夫云》中,罗荃是反面人物,他用法术将南诏公主的恋人打入海底化作石骡,被人们视为大理的法海。
2001年李莼先生提供的三部明代佚书整理成《大理古佚书抄》出版,里面有多处有关罗荃的记载。李浩《三迤随笔》中的《蒙段诸异僧》载:“梵僧罗荃,雪山北支狮子吼黄衣大宗。十六学法,二十五周游天竺。后周游西域。后入吐蕃讲经。三十九入诏,见罗凤,传心印于白妃,凤授以东崖地,建罗荃寺。……罗荃于东山建八寺。罗荃善讲经,博知识。授徒八百,凤赐国师。罗荃九十六无疾坐化,建舍利塔于玉案山。”中间叙及建寺情节与杨都师、道安创罗荃寺大体相同,不外乎降伏邪龙妖蛟巨蟒之类。有人疑杨都师即罗荃,但罗荃与道安、杨都师的真正关系至今仍是个谜。释园鼎《滇释记》载“道安大士,大理河东赕人也。稚年出家, ……于洱河东玉案山罗荃岛结庵。”《白古通记》言“神僧就东崖创罗荃寺”,但神僧为谁却未点明,是否就是道安未详。东晋时中原有位高僧也叫道安,是佛图澄的弟子,显然不是唐代大理河(指洱海)东赕道安。明代诸葛元声《滇史》载:“杨道清,滇人也,人称为都师,殉道忘躯,感现观世音,于是遐迩翕然。创建洱河东罗荃寺”。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在海东附近的萂村(现属宾川县)发现元碑《故大智周术园鉴大师墓铭》则证实,杨都师确有其人。有学者推断其为东洱河地区有妻室儿女的阿吒力(密僧),曾为罗荃寺早期住持。从碑文还得知海东杨、董两大世袭阿吒力家族,杨都师和董细师(《白古通记》和《云南名胜志》都列有董细师名)都是南诏时期著名的阿吒力即密教僧人。
《滇略》、万历《云南通志》和《滇系》载杨都师创罗荃寺的同时都附有杨都师“系日”和“驯龙”的传说。“系日”讲的是罗荃寺前有田四十亩,栽秧大约需要三天时间,栽秧人出戏语说,如果能拴住太阳就一定把田栽完。于是杨都师默念咒语,结果秧栽完了太阳也就落了,等栽秧人回到家才知已过三天了。“驯龙”讲的是罗荃山下有黑龙常兴风作浪打翻船只,杨都师赶出白狗对黑龙狂吠,黑龙气冲冲游出水面,杨都师却把黑龙只当蚯蚓一类看,教诲他不要兴风作浪,一会儿黑龙驯驯服服离开了。开初,洱海里的海浪高达九叠,无法通航,杨都师挥念珠打掉三叠,洱海海面才变得平缓了些可以通航。
《三迤随笔·蒙段诸异僧》载罗荃建罗荃寺则说当时洱海多水怪,东岸蟒蛇群蛟作祟,常以人畜为食。罗荃寺建成后群蟒至,腥风恶雨,群僧惊逃。罗荃领众僧念《金刚经》,施钵盂镇压群蟒,钵盂升腾硕大无比,光亮如日,结果蟒死千余,粗者如轮,小者如柱。南诏王派兵三千人拖到海心,臭闻十里有百日。余生者逃入深山。这与《白古通记》载神僧创罗荃寺制邪龙,“寺下漂死蟒百余”的传说极为相近。
民间也流传有不见于史书的建寺传说。相传罗荃寺址原来是个龙潭,选址要盖时,盘踞在里面的孽龙不让,说有本事用金银把龙潭填满了才让。人们已经丢进去不知多少驮金银了,总填不满。后来罗荃祖师教人们用纸钱(指祭山神,祭祖用的冥钱)折叠成金锭银锭放进龙潭中,因纸钱俱浮水面,只几驮就填满了。孽龙见“金银”堆满了就只好让出龙潭。海西还流传有更神奇的,说罗荃寺本在苍山玉局峰下的清碧溪边,因罗荃祖师与化作人形的小黄龙下棋,处熟后小黄龙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有一天,罗荃祖师要小黄龙现出真身,说要以睹为实,小黄龙答应了,但说绝不能让凡人看见。不想,小黄龙现出真身后,被罗荃祖师好奇的徒弟们偷窥到后当场吓昏了,小黄龙不能再恢复为人形,便发怒喷出大水将罗荃寺冲到了海东玉案山脚。
这些传说反映了密教传入大理地区后与原有巫教的斗争以及后来两教有所包容融合的情况,让我们看到了罗荃寺的密宗渊源。赵橹《论白族神话与密教》一书上这样说:“罗荃寺之所在,正当洱海东岸之要冲,密教与巫教都要争夺,遂形成两教争夺之焦点,也必然产生了以罗荃寺为中心的驯龙、降龙神话。”罗荃寺处于洱海东西两岸最窄地段,正对榆城(大理古城),确实是水路要冲,罗荃古渡早就是南方丝绸之路重要岔道上的要津。佛教密宗传入后很快成为据点势在必然,就是到了元、明,禅宗传入后,由于地理位置的特殊也照样成为禅宗传播的中心之一。后来修复的罗荃寺悬挂的即是“罗荃禅寺”匾额。
现在人们普遍认为,佛教传入大理初无禅宗,到元初鄯阐(昆明)人雄辩大师和玄鉴大师从中原把禅宗带回云南弘法后,才有禅宗兴起。南诏、大理国奉为国教的佛教都是密教。密宗在大理地区传承了上千年,形成了对白族历史文化有很大影响的所谓“白密”。1949年出版的徐嘉瑞《大理古代文化史》亦谓“大理佛教以密教之记载最多,历史最长,势力最大”。
南诏时期,这里因罗荃建寺而成为著名的佛教圣地,僧众八百居八大寺院,盛极一时。罗荃博知识,善讲经,通秘法,在天宝之战中两次大破唐军有功,被南诏王阁罗凤赐为国师,更是显赫一时。
《大理古佚书抄》中的《淮城夜语》(明代玉笛山人著)载:“南诏初,红衣大法师罗荃,习法于圣母雪山,为红衣教主赞次仁巴四大弟子之一。时,吐蕃与南诏善,罗荃少时为大喇嘛得于浪穹而入吐蕃,学藏经,历十八载归。有大法力,能呼风唤雨,知人休咎(休咎意为吉凶)。”书中有关篇目还写到了罗荃在天宝之战中的两次战功。一是唐天宝十年(751年),剑南节度使鲜于仲通伐南诏,罗荃为南诏八大法王之一,在阁罗凤之弟阁陂大法师率领下,会三十七蛮部与段俭魏,大破唐军于西洱河红山坡(大理州水泥厂南)。二是天宝十三年(754年),侍御史剑南留后李宓与节度使何履光(德化碑上为广府节度使)又伐南诏,罗荃迎吐蕃赞普钟与诏王结盟,吐蕃军出东山断唐军后路,唐全军覆没。该书中有篇《阴阳街》还写了罗荃用法术召集并说服天宝之战中双方战死的鬼魂和好,以阴阳街为鬼市。其大意是:天宝之战,李宓全军覆没,南诏战死三万余,万人冢边双方的鬼魂仍常撕杀于洱河两岸,使龙尾城不得安宁。幸罗荃法师至,以法术召双方战死鬼魂集于阴阳街劝说道:“现在大家都已成为鬼魂,死不能复生,不如和好。李宓南征之罪在宰相杨国忠,奉旨到南中征战并非人愿。各为其主,生死天定,人只不过以战争应其数。现既入鬼道,何必群争?诏王已封李宓为忠义山神,统率阴兵济世。双方阴兵应和好,不要再争斗了。以阴阳街为鬼市,中元节有买有卖,大家有所交易,有什么不乐意的啊!”众鬼魂听后都乐意接受,于是就有了阴阳街。因罗荃讲经出名,大理国时期,曾绘有被称为“天南瑰宝”的《大理国画卷》(又称《梵画长卷》,俗称“张胜温画卷”)后理国宫廷描工、白族大画师张胜温曾绘有《罗荃法师讲经图》,惜现在不知下落。据《三迤随笔》载,罗荃法师坐化后,罗荃寺为阿阇梨(即阿吒力)戒师主持。
大理国时期,开国皇帝段思平宣扬观音三救其难,感佛佑得国,曾发愿若得大位定遍盖伽蓝(佛寺),以佛为教。所以立国后大修佛寺,并召谕天下:“初一、十五群臣万民素食”,各寺院法师寅时绕佛,辰时讲经,上至帝王下至臣民,除放牧者外,俱去听经烧香拜佛,巳时始归理别事。规定帝王听经无为寺,大臣听经崇圣寺,庶民听经罗荃寺、圣元寺等各地寺院。据《三迤随笔》载,罗荃寺与崇圣寺、无为寺、华藏寺并称为四大寺。每年三月,这四个寺院的四大住持都要去观音市(即后来的三月街)法坛讲经论法。由于开国皇帝的倡导,大理国王室代代崇佛,且一代胜于一代。《三迤随笔》转引《段氏内史录事》云:段氏传国二十二代,有十帝王为僧,出家皇帝有段思英、段素隆、段素贞、段思廉、段寿辉、段正明、段正淳、段正严(和誉)、段正兴(易长)、段智祥(《南诏野史》称九帝王避位为僧,无段寿辉)。其中段素贞(也作段素真)是第九代国主,称圣德皇帝,禅位为僧后曾居罗荃寺八年。《三迤随笔、素贞出家事》载,素贞在位十五年,有一晚上梦见与群臣狩猎至神龙雪山,见一寺院悬匾曰“曼陀罗园”(“曼陀罗”在这里为佛教用语,意为“佛堂”或“道场”),进去后见里面都是善男信女,不一会佛祖降临,大家虔诚参拜,素贞夹在中间亦虔诚礼佛,只听佛祖讲“佛不灭论”道“心有佛则生佛,持善则佛,佛则意念,苦海超脱。无我无忧,有为无为。人生苦海,茫茫无边。欲登彼岸,一念之间。”正听得入神,忽被晨钟惊醒。第二天便召集群臣传位素兴,出家为僧。先在崇圣寺任大住持,后游天竺,到西域至敦煌,转长安入五台,苦研佛学;又入南海普陀梵音洞,居一年,转峨嵋,居三载,归叶榆时四十八岁,居罗荃寺八年。后入浪穹建蓝若寺于观音山麓,坐化时七十九。第十一代主孝德皇帝段思廉在位三十年(有的史料为二十九年)后亦禅位为僧,佛号广德。《蒙段诸异僧》载,其每年必返朝为诸臣讲经,国人称之为老活佛,八十二无疾终,建舍利塔于玉案山。元人李京《咏天镜阁》中有诗句云“芙蓉双塔玉嵯峨”,广德高僧舍利塔当在罗荃寺附近,与罗荃塔并称“双塔”是有可能的。
《三迤随笔·段氏考制》载,大理国国师分三等,大国师居无为寺,专为帝室讲经说法。二等国师主崇圣寺,通天文地理,专门教授诸官子弟,学成者可与中原秀才相比。三等国师主罗荃寺,精诸秘法,乃国之阿阇梨,司诸法事。《段氏内史录事》还载“若幼学秘法者,多为阿阇梨居罗荃、弘圣、圣源及六圣山之水目、莲花、观音、凤山遍知寺诸法王。”
南诏、大理国时期,罗荃寺一直是极有影响的密宗佛寺。
罗荃寺附近的向阳街(即海东镇政府驻地)一直以农历初一、十五为街期,直到二十世纪末搞“改革开放”后才增加了“初八、二十一、二十六”三个街期。大理古城以“初二、初九、十六、二十三”为街期称“大街天”,分明是接初一、十五推出来的。海东街又称向阳古市,是唯一保留了大理国古俗的集市,是“妙香古国”的“活化石”。
元初有位通诸秘术的异僧叫佐黎,归元后随元世祖东征常展奇术制敌,屡立战功,被封赐为国师,后来入鸡足山不再复出。据《三迤随笔·元初异僧佐黎》载,佐黎是大理国第二十一代国主(时为后理国第六代)神宗皇帝段智祥在观音山围猎时从一巨雕巢中拾到一个男婴,令人送到罗荃寺中用羊乳哺育,四岁开始习经,七岁落发拜迦尤罗舍国师为师后成为密教遍知宗传人。雪山北支红衣密宗多以法咒、兴云布雨、驱邪除恶、致人魂魄等秘术为异能,分罗荃宗与遍知宗二支。迦尤罗舍是遍知宗第十七代传人,后传迦尤佐黎。佐黎入鸡足山后开山修路,刻秘符于山崖,符咒可驱虎豹恶兽,到鸡足山朝拜者皆平安入山,从无虎豹伤人。
“元跨革囊”,大理国王段兴智降元后封“摩诃罗嵯”贤王,段氏世袭大理总管,仍守其地,所谓“代元守土”,仍为滇西之主。罗荃寺作为著名佛寺影响仍在,大理总管段家礼佛不忘渡海去罗荃寺进香拜佛。第九代大理总管 段功,即郭沫若著名历史剧悲剧爱情故事《孔雀胆》作为主人公的段平章(段功助梁王作战有功被奏升为云南行省平章政事)女儿段宝姬(又名宝姑、羌娜、僧奴)有《重游罗荃寺》诗可以为证。其诗曰:
少游罗荃寺,随父海东行。虔诚拜世尊,保我将帅门。
父亡远适去,夫情冷若冰。邛海修行处,夜听海潮音。
孰料归故里,今又海东行。漫忆童年事,梦醒倍伤心。
幸有知心友,解我寂寞情。闲游观苍海,诗书慰平生。
《淮城夜语》载“罗荃寺历经地震不毁,明永乐初失火被焚”。
2005年冬,为新修的罗荃寺作进一步完善扩建,在平整地基时发现元至正二十三年立的《愿海阁记》石碑和其它一些残碑,均从火灰瓦砾层中清出,有明显的火烧痕迹。但罗荃寺旁有愿海阁却无人知晓。明嘉靖年间的玉笛山人李以恒笔记《淮城夜语》说寺“失火被焚”是可信的。
清康熙二十八年《重修罗荃寺清复常住碑记》云“数十次更修改置”,说明罗荃寺历经沧桑 ,传承久远。“碑记”明确提到,宋、元时高册曾经扩拓,明成化、万历间又两度重修,清顺治十五年即戊戍岁(1658年),阖寺被溃兵所焚,于是才有康熙二十八年的《重修罗荃寺清复常住碑记》。明永乐初至康熙二十八年相距280多年,两度重修实属自然。从明、清两代文人对罗荃寺的吟诵看,重修后的规模虽不如前,但清幽景致未减。如明人张炳奎《吟罗荃寺》诗:
罗荃胜地景萧森,
带水环山拥石林。
大士灵通除怪异,
神僧法力住高岑。
烟含远树千寻碧,
云起层峦万壑阴。
更陟峰头看绝岛,
四州上下海波心。
清人杨晖吉《罗荃寺》诗:
唐寺重新林半秋,
扁舟载酒泛江楼。
危崖树古石欲落,
小浦鸥闲人未游。
万顷烟波凭短棹,
几朝事业对清流。
浮生期在此间老,
不问渔郎问渡头。
罗荃寺在康熙年间重修后,据有关资料和八、九十岁的老人回忆,曾两次重修,后一次是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修复后的规模亦远不如前,只有大殿和南厢房。厢房中间堂屋供观音,西边为静室。大殿中供佛祖释迦牟尼,东塑伽蓝菩萨,西塑罗荃祖师。大殿的台坎中间供弥勒佛,台坎东挂有二人合围的大钟一口,西边挂有2米多长的大木鱼。寺院有照壁、围墙,院内有棵高大的桂花树,还有牡丹、芍药等各种花草,四季花香,寺外古柏参天,显得极为幽静。民国时期至共和国初期,全寺只有尼姑四人。据说,寺中的牡丹不是年年都会开放,特别是白牡丹,极少开放。有一年,白牡丹开的极为热闹,惹得附近村寨的男女老少纷纷前来观赏,寺中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热闹非凡,善男信女都高高兴兴向尼姑们表示祝贺,可老尼姑却说白牡丹开放并不见得吉利,也许是我的气数到了。不久,老尼姑真的圆寂了。1958年,尼姑被遣散还俗。1969年,大殿和厢房被撤去下节盖公社拖拉机站。
1992年,当地村民功德集资修复了大殿和寺门,在施工清基时,民工无意中挖出了一尊高约60多厘米,重达60多斤的石佛(一说是乌铜佛),有专家考证为“佛顶尊胜大佛母”,说像这样大这样典型,云南乃至全国就仅两尊,这是其中之一。发掘后曾一度供在观音阁,到罗荃寺修复竣工后又供回大殿西神龛,惜不久后即失踪。后来,文物考古工作者还在寺院遗址发现了密宗法器降魔杵和天王像等。
现在修复的罗荃寺仅是一个大殿,规模亦远不如前。中间塑“三世佛”,即过去佛燃灯佛居左,现在佛释迦牟尼佛居中,未来佛弥勒佛居右。大殿的两头即两个屋山墙下又各有一佛龛,右塑伽蓝菩萨,左塑罗荃祖师。
世事如环,沧海桑田。现在修复的罗荃寺和原来相比,也许已面目全非,但寺名千年不改。罗荃也因时代变迁形象走样,从功名显赫的南诏国师到“大理的法海”,任凭世人传扬。深沉的历史文化积淀给罗荃寺披上了神秘的面纱,与其相伴的动人神话传说《望夫云》经久不衰,一直在广为流传。奇哉!不由人不生感慨。
道安曾结庐,飞锡此山中,都师继创建,几多陈迹,谁人知晓,不想世事如环,沧海桑田,千年古寺今复在;
石骡沉海底,原本礁石因,罗荃岂有辜,无甚依据,那个相信,怎奈民间流传,添枝加叶,古今争说望夫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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